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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痛胡说八道后，姑苏沉香抛出了岳宁昨晚教她的话。

    「嬷嬷，上次我听闻齐王与齐王妃议论瑞王禁足一事，他们说……」

    「他们说……」

    「说……」

    姑苏沉香故意吞吞吐吐吊人胃口，可是把那老嬷嬷给急得不行。

    「哎呦，我的小姑奶奶，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呀？」

    「接下来的话可都是齐王妃说的，嬷嬷可别怪我对瑞王不敬呀。」

    看着姑苏沉香委屈又为难的可怜样，老嬷嬷承诺道：「你放心，老婆子转告给皇后时，定会替你说明一切都是齐王妃说的。」

    姑苏沉香这才故作轻松地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甜甜道：「还是嬷嬷好，现在我敢说了，齐王妃说瑞王就是傻，别人捅他鼻子，他连撮别人眼睛都不会，焱王联合兵部侍郎李大人暗吞军需的事他都不知道去查，他这么笨注定是斗不过焱王的。」

    老嬷嬷皱了皱眉：「齐王妃真这么说的？她是当着你的面说的还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她哪能当着我的面说呀？齐王妃精得很，奴婢是赶巧偷听到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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