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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还是老的辣。

    皇后的眸光虽然凛冽，但是，她的声音里却听不出来半点怒气。

    她平静如水道：「齐王妃，若本宫说你的茶水太差，不是待客之道，你是不是也要将本宫的茶水糕点一并撤了？」

    「回娘娘的话，是的。」岳宁回的不卑不亢。

    皇后身边的秦嬷嬷当即黑了脸：「大胆齐王妃，你敢以下犯上，对皇后不敬。」

    「嬷嬷可不要乱扣帽子，齐王府里的东西比不得宫里，宫里的贡品都是优中之优，娘娘喝不惯，吃不惯自在情理之中，臣妾要待客娘娘，怎能拿娘娘看不上的东西来相待？自是会遣人去宫里求些茶水糕点来再来奉给娘娘。」

    呵呵……

    想去宫里搬救兵？

    齐王妃，你想得美。

    皇后在心里暗自计较。

    接着，她又道：「既然齐王府里的东西也就这个档次，本宫就勉为其难地受了吧，倒是，上次落湖一事，听闻是齐王妃故意拽婉儿下湖的？」

    「皇后娘娘明鉴，那日冰湖突然裂开，出于本能，任何人都会顺手抓住靠近身边最近的东西自救，赶巧了，婉儿姑娘那日离臣妾最近，被臣妾带进湖里实属正常。」

    「那就是你故意的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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